既然這樣,那就走吧。
“走走走。”沈枝意道。
傅硯修點頭。
兩個人分開。
沈枝意有些許擔憂的看了眼傅硯修的背影。
她這邊平平無奇,什麼都沒有。
反而是傅硯修那條路,時不時有響動。
“喂,你們有工作人員嗎?不要太吓唬我老公喔,他膽子小,要吓就來吓我好了。”沈枝意一邊摸黑一邊對着空氣說道。
她小時候還被丢在過亂葬崗過。
什麼都不害怕。
很長時間過去,沒有人回應,沈枝意開口:
“你們聽不到我講話嗎?”
暗處的工作人員,有些無語。
上班煩就算了。
還要吃狗糧,他們一腳踹翻!
監視器裡的畫面很明顯——
這位漂亮女士她那膽小的老公一點事兒沒有,安安靜靜的走在詭異無比的道路上。
甚至于,有個模型貞子的頭歪了。
他很好心的扶正,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。
我勒個去!
該死的強迫症選手。
“你管這叫膽小?叫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