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沈枝意什麼感覺都沒有。
她摟住傅硯修的胳膊,沒有搭理傅祈安。
“婆婆暈過去了,就說明宴會結束了,我們回家吧。”
她跟傅硯修說道。
傅硯修點了點頭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他道。
傅祈安沒有想到,他們兩個人就打算這麼走了?
一點面子工程都不顧的嗎?
“小叔,你”傅祈安還打算說些什麼。
傅硯修走近他的身側,嗓音低沉且冷漠:“你剛才說的那番話,覺得很酷自己很爽,是嗎?那你想過沈枝意的處境嗎?”
剛才那番話,是把沈枝意放在炭火上烤。
分明就是讓沈枝意成為風暴的中心。
讓整個燕京的人胡亂猜疑,以為沈枝意是和叔侄兩人都糾纏不清的,她是腳踩兩隻船的那種女人。
傅祈安一頓。
他愣在原地。
他想的是讓傅硯修體會自己當年的心痛
所以才會如此。
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沈枝意
他發誓,從來都沒有!
可不經意間,他似乎傷害她最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