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名同姓嗎?
還是說,那個所謂的她臆想出來的白月光
其實就是她自己呢?
“回家了,傅硯修。”
沈枝意輕微的推了推傅硯修,讓他起來。
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朵都紅透了。
這什麼地方?!
空調這麼不給力!
傅硯修頓了頓,緩緩的坐了起來。
他的眼神不太清明,說話的時候,有幾分委屈。
“枝枝,她把我忘了。”
語氣中有極其強烈的怨念和委屈。
沈枝意愣住了。
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格的傅硯修。
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,有些别扭的可愛。
沈枝意皺眉,“我沒忘啊,你不就是傅硯修嗎?”
她不明白。
傅硯修看向沈枝意,眉眼專注而深情。
看的沈枝意都快不好意思了。
“不是以前的枝枝,枝枝以前看我的時候,都是充滿愛意的。”傅硯修語氣輕輕的,帶着某種不自信的自嘲。
“現在的枝枝,沒有。”
他搖了搖頭。
枝枝還是那個枝枝,隻是不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