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怕調查。
傅硯修聽完後,臉色很不好看。
從他的臉上可以讀出來一句話——
傅祈安是個沒出息的東西。
“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呢?”傅硯修問。
他看了眼時間,依舊耐着性子。
在沈枝意面前,他還有最基本的紳士禮貌。
其實心底裡,早就想對傅祈安動家法了。
“我希望你可以讓他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。”
這是沈枝意的想法。
也是她今天約見傅硯修的目的。
當然,她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。
她想用現在的心态,見一見傅硯修。
氣質出衆,殺伐果斷,還很鋒芒畢露的傅硯修。
傅硯修看她的目光,不像是說假的。
“理論上來說,我并不是傅祈安的監護人。再者說了,他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,我沒有辦法規勸他”傅硯修話還沒說完,就被沈枝意打斷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你不行嗎?”
沈枝意輕飄飄的問道。
傅硯修沒說話,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看。
不行?!
不管什麼時候,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别人說他不行!
不管是什麼話題,都不能說這兩個字。
“你在用激将法?”傅硯修冷笑。
看來,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大學生。
也是,能夠讓他們家那個眼高于頂的二世祖看上的人,應該不是普通的角色。
沈枝意坦然:“我隻是好奇我的疑問罷了。”
傅硯修道:“我為什麼要幫你?”
他問完之後,自己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