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修擺了擺手,“不用。”
随後調轉車頭,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沈枝意看着車輛消失的方向,莫名的笑了出來。
以前還不知道傅則初的傲嬌是怎麼回事,這麼看來,應該是随了年輕時候的傅硯修,口不對心,很别扭很傲嬌的一個人。
重新選定了初賽的日子,就在526。
距離時間還有兩周。
沈枝意每天不是和傅則初一起去吃吃喝喝,就是和安妮兩個人在賽車場練習。
“我不太同意你開賽車。”傅則初道。
沈枝意反問:“為什麼?”
傅則初回憶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隻是有一次爸爸提過一嘴,你開賽車的時候傷得很重,那次過後他就不讓你碰各種各樣的極限運動了。”
沈枝意聽到這話,微微皺眉。
傷得很重,有嗎?
是不是以後的事情?!
“怎麼說呢,我一開始選擇賽車,是因為喜歡。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瘋狂。”沈枝意慢慢說道。
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考慮的前提下,瘋狂行駛。
把所有的一切都抛諸腦後,做最快樂的瘋子,享受極限運動帶來的樂趣。
其實,以前的她是不太惜命的。
爛命一條嘛。
沒了就沒了。
可當她得知自己以後會有幸福的生活和人生後,她就開始畏畏縮縮了。
果然,人在無限靠近幸福的時候,是最幸福的。
“算了,我不說了。你還年輕,年輕人是最讨厭别人提建議的。”傅則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