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是宋可清的黑子，有些是其他對家買的水軍，還有一些是頂着蘇暖粉絲頭銜的粉絲。
眼底浮現出一抹陰翳暴戾，将那些罵得最兇的截圖，直接發給楊明浩。
“公司藝人被這麼罵，你是一點都不管？我花錢養的法務團隊是幹什麼吃的？這個總裁你要是不想當就換人。”
又發消息，“查一下都有誰買了水軍。”
大半夜，那邊卻是秒回。
不到十分鐘，盛京娛樂官方賬号發出一條長長的截圖，以及律師函，宋可清帖子下面的黑子全部羅列其中。
與此同時，一長串名額和水軍公司被發到了江野手機上。
江野看過去，竟然在其中看到了蘇暖團隊。
眸光泛冷，“全部告。”
楊明浩小心翼翼地問他，“也包括蘇暖團隊嗎？”
江野這會兒心情很差，情緒格外暴躁，看到對方發過來的消息，一條語音直接發了過去，“我說的全部告，你聽不懂？”
這個晚上，他一夜未睡，将宋可清評論區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因為盛京娛樂的雷厲風行，很多熬夜的黑子們都删除了評論逃路。
還有一些因為早早睡了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告。
宋可清醒來的時候，外面天色已經大亮。
她睜開眼，發現自己在醫院，側頭就看到坐在不遠處小沙發上的江野，他眉眼陰沉，手裡拿着手機，不知道在看什麼。
宋可清隻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。
心髒處的難受已經緩和，隻是稍微還有點胸悶。
掀開被子就要下床，身子剛動，旁邊的江野突然起身朝她走來，擡手按住她的肩膀。
“起來幹什麼？”
宋可清抿唇，“我去洗手間。”
江野身體一僵，卻沒有收回自己的手，而是改為拉着她的胳膊。
察覺到他的動作，宋可清擡手，拂開他的手，“别碰我。”
上完洗手間回來，她沒看等在門口的江野，而是繞過他直接朝外走去。
江野見狀，眉頭皺起，一把拉住她的胳膊，“去哪？”
“松開！”宋可清開口，聲音很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