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被迫嫁了人。
江野沒有反駁,隻是神色定定地看着她,“就像你當時突然說不喜歡陸郁白了一樣,是嗎?”
宋可清愣了一下,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陸郁白。
對上江野的視線,她點頭,“對。”
她這話說完之後,江野眼睛卻陡然亮了起來,唇角揚起一抹笑,“我知道了。”
宋可清眉心微皺,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不過她這會兒累得厲害,就沒有多問。
“行了,既然你沒事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從醫院出去,打了一輛車。
早晨起得太早,回去後吃了點東西,沖了個澡她早早就睡了。
迷迷糊糊的時候,身體似乎被抱得緊緊的。
她試圖睜眼,眼皮卻沉重得厲害,怎麼都睜不開。
唇瓣被人含住。
她掙紮了一下,打着石膏的手被人輕輕抓住,不能動彈。
耳邊傳來沙啞低沉的聲音,“老婆”
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,泛起密密麻麻的癢。
她忍不住揚起了脖頸。
卻反倒将自己的脖子湊得離那人更近。
一陣磁性的低笑聲傳入她耳朵。
酥酥麻麻的,好聽得她耳朵都快要懷孕。
另一隻沒有被鉗制的被帶着摸上一塊塊壁壘分明的肌肉。
她忍不住嘤咛一聲。
宋可清醒來的時候,外面天色已經大亮。
床上隻有她一個人,想到昨天晚上的夢,她的臉紅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