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腦如同被棉花包裹的鼓槌,在布蒙鼓上輕輕敲打,模糊而沉重。
喉嚨有些哽塞。
他想說些什麼,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這一刻,他隻有一個想法,就是占有她,讓她眼裡,心裡都隻有自己。
他吻得很霸道,像是要将她揉進身體裡,帶着一股吞噬一切的兇意。
宋可清雙手抵在他的胸口,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地讓人措手不及,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。
從去年十月份開始,他們就再沒有過這種親密接觸。
隻是一個親吻,她的身體就已經開始發軟。
他們曾經做過那麼多次,她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他,腦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身體已經率先做出反應。
她腦中一片空白,隻是順從地閉上眼睛,仿佛一切理所當然。
她忘了思考,也不想思考,隻是本能地想抱住他,緊些,再緊些。
外面一片漆黑,房間裡卻燈火通明。
等到房間裡再次恢複安靜的時候,已經淩晨兩點了。
宋可清累得手都擡不起來。
江野抱着她去洗了澡。
洗完澡後,抱着她躺在床上,他低頭,看着懷裡已經沉沉睡過去的人。
眼底猩紅一片,眼裡的陰翳更是濃重得吓人。
他緊緊地抱着她,像是想要将她深深嵌進自己的身體。
宋可清不舒服地皺眉。
見狀,江野手上力道這才略微放松,隻是依舊将她攬在自己懷裡。
低頭,看着她熟睡後毫不設防的面容,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輕的吻。
一夜過去。
第二天,宋可清沒有出門,在房子裡陪着兩個小家夥看劇本。
隻不過因為心裡老惦記着鑒定報告,所以她看得并不是很專心。
七點多的時候,她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是宋謹言的電話,兩人是昨天下午加的聯系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