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不能這麼死闆吧?
秦文霍眯着眼,“為什麼不想辦婚禮?剛剛為什麼不拒絕?”
傅明雪:……?
“我,我們不是說好了,一年就離婚的?”
“說好?跟誰說好?我先前也說過,我們家沒有離婚的。你要實在想,那等你當寡婦時。”
傅明雪:……?
這人可真狠,他連自己都咒。
不等她開口,秦文霍的逼問再次來了:“你不滿意我?”
“沒,沒有。你很好。”
“我也覺得自己很好,那你就更沒有離婚的理由了。”傅明雪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她躺在床上,想起的卻是秦文霍的話──一般人不都很謙遜的嗎?
他怎麼能如此自誇?
特别是他那麼強勢的直言──我是要做真夫妻的,既然跟你結婚,我就沒打算做和尚。
呃──她好像真惹了不該惹的人。
還把自個給套進去了。
啊啊啊──
這一晚,傅明雪做夢了,夢裡全是秦文霍那張臉。
夢裡面,他追在她後面要洞房。
老天,可怕!
一大早,她頂着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出來。
“早。”
秦文霍的清冽的聲音把焉焉的傅明雪瞬間給炸清醒了。
剛想脫口而出,你怎麼在這兒。
話到嘴邊才想起來,這厮昨晚是住在她家的。
對上那張臉,她就莫名的想到了自己做了一晚上他追她的夢,俏臉涮的一下全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