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看到這一幕,就聚過來圍觀。
都是一個鎮的,自然是認得這姐妹倆。
“傅明雪,你這堂妹怎麼了?”
傅明雪聲音響亮,“哦,她說她家要逼死她了,要讓我們家明天帶她走呢,不如大家尋個好,把她媽給叫過來,或是有人好心去把婦女主任給叫過來處理她們母女的事。”
“當年她心思歹毒要害我,她的事我可不敢沾邊。你們好心就幫她吧!”
傅明雪說完就溜。
傅明雅:……?
她咬牙切齒。
這賤人,她都當街跪了,這賤人居然都不同意。傅明雪走過一段路,就看到了秦文霍。
“你不是說要回家的嗎?怎麼還在這兒?”
秦文霍看她,“等你!”
傅明雪朝他翻了個白眼。
她可沒忘記剛剛他可是溜的很快呢!
秦文霍看到她這個表情,就知道她在不滿,于是便解釋道:“她是女同志,我不方便與她在這大街上有什麼糾葛,你也看出來了,她臉皮厚。”
傅明雪被他這話給逗笑了。
她也沒想到他會說這話。
“你的對,她的确是臉皮厚,剛剛就跪在那裡求我帶走她呢!”
她估摸着傅明雅是打上了秦文霍的主意。
呵,老傅家的就是這麼不要臉。
沒興趣再談那些人,“走吧,我們先回家,對了,明天的火車票你拿到了嗎?”
秦文霍點頭,“嗯。三張卧鋪,明天八點的火車。”
傅明雪覺得坐卧鋪可以。
要不然,三天的火車可真是要累死個人。
兩人沒再提及那個傅明雅,他們回到了家。
傅母還沒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