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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希希瘋了一樣用砍刀砍我的墓碑。

我的照片四分五裂不夠,她喪心病狂的還想挖我的墳。

陸希希的繼父跑到我墳前找到她,“好啊你,發了财就忘了爹,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還要害我們!”

陸希希被網暴後,家裡的地址也被找出來,家人受了不少困擾。

陸希希尖叫着跑開,“是你們害了我,是你們害了我!”

繼父惡狠狠抓住她,“給我滾回家去,老子高低把你賣個好價錢!”

解決完陸希希,謝懷凜把那天在頂樓欺負我的人挨個找了個遍。包括那個醫生,無一幸免。

“謝先生,求您放了我,我真的隻是說了句話,我什麼都沒做啊!”

謝懷凜笑了,“說句話就能差點要了我未婚妻的命,你這舌頭毒得很啊,别要了。”

三個月後慈善晚宴,謝懷凜高調攜女伴出場。

我摘下墨鏡時,全場嘩然,“是黎婉!”

“黎小姐沒死!”

傅瑾州得知消息,不顧一切沖破保安的阻攔沖到我面前。

他涕淚橫流,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“婉婉!你沒死!太好了!對不起!我錯了!我真的知道錯了!你原諒我,再給我一次機會!我什麼都願意做!”

我居高臨下地看着他,“原諒你?傅瑾州,你和陸希希對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夠你們死一百次。”

“我知道婉婉,我已經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,好不好?”

傅瑾州抱住我的大腿,渴求地看着我。

我卻覺得無比惡心。

從前他對我有所求的時候,必然會這樣親近我,進而魅惑我得到他想要的一切。

“傅瑾州,你不會還以為我像從前一樣對你死心塌地吧?”

三個月治療,我的性瘾已經完全康複,再也不會對眼前的男人動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