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中,他時而狂躁怒吼,時而蜷縮在角落喃喃自語,“換心,抽血婉婉,對不起”
謝懷凜這些年一直在國外經手慈善項目,在慈善屆有很大的威望。
官方為我正名,我的慈善黑幕徹底澄清,名譽恢複。
在謝懷凜的支持下,我重啟了慈善事業,成立了個人慈善基金會。
成立當天,謝懷凜送了我一份禮物。
“婉婉,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,還是應該在你手裡。”
謝懷凜花重金贖回了母親的房産和基金會。
我緊緊抱住他,“謝謝你。”
一年的時間裡,我和謝懷凜走遍世界各地,重振慈善。尤其加大了對機械心髒得投入,救治更多心髒病患者。
一年後,我們舉行了婚禮。
婚禮上名流雲集,祝福聲不斷。
我穿着潔白的婚紗,笑意炎炎看着謝懷凜。
謝懷凜為我戴上戒指時無奈慨歎,“真嫉妒。要是你也那麼粘我就好了。”
我咬牙切齒掐他的軟肉,“想得美。”
傅瑾州在電視上看到我的婚禮新聞畫面,他猛地撲向電視嘶吼,“婉婉!我的!她是我的新娘!”
醫護人員沖上來将他死死按住,狠狠暴打一頓。
他掙紮着,最終癱倒在地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闆,口水混着淚水流下。
夜晚,我大汗淋漓躺在謝懷凜身上。
謝懷凜聲音魅惑地湊近我,“婉婉,我要你一輩子都不離開我,隻愛我一個人。我要你一輩子幸福快樂,再沒有苦難憂愁。”
我癡迷地看着他的眼睛,無條件答應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