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哥哥,你之前不是這樣的!”
他身形一頓,空氣都凝固了。
見狀,我緊緊捂住她的嘴,眼淚潤濕指縫。
自從沈雲清來後,我便很少說話。
讓裴洺澤常回基地看看,當天他就和所有人宣布我不再是二當家,多年的心血功虧一篑。
讓沈雲清不要去射擊場胡鬧,話音未落他就用槍對準我的眉心,說我弄不清自己的身份。
就連他受傷,我端去雞湯,都會被他砸出來。
“少關心我,雲清看到了會誤會!”
可明明,是他先說的愛我。
也是他,先說要娶我回家。
輕輕松開手,妹妹仍小聲啜泣着。
西房地處軍火交界,十分危險。
思考後我直接跳下車往别墅跑去,叩響房門時,屋内的呻吟聲立刻停下。
一個杯子在額頭上碎開,我咬碎嘴裡的肉,彎腰鞠了個躬。
“沈小姐,我替我妹妹給你道個歉,我保證她不會再打擾到您了。”
看着我臉頰上的道道血迹,裴洺澤胸口微微起伏。
“你裝出這幅可憐的樣子給誰看,不知道的還以為雲清故意欺負人。”
我沒理會他,轉頭繼續和沈雲清道歉。
最後直到跪下磕了三個頭,她才喊了停,轉頭對男人說:
“哥哥我困了,你就答應她吧。”
裴洺澤親吻下她的額頭,搖了搖頭。
“寶貝你這麼善良,以後是要受欺負的。”
他轉頭看向我,神情冷峻:
“既然你這麼關心妹妹,那也不用安排人送你們了,自己走去西房吧。”
那晚,妹妹被凍的發燒四十度,我背着她在暴雪裡走了一整夜。
候診室外,我疲憊的翻開那本日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