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樣就不怕以後讨不到老婆嗎?哦不對,你可以舔栀姐一輩子,帶着你的孩子一起,像寄生蟲一樣。」
瞧瞧,瞧瞧。
女人的嫉妒心,多麼醜陋。
4
出國後,秦栀的行情更好了。
她的五官長開了,少女感和青年感混合,眉眼清明中帶着性感,看得人心癢癢。
我繼續任勞任怨地被她使喚。
出國的第一年,秦栀放飛了自我。
早上在西雅圖,晚上可能就到了洛杉矶。
她的男友還是一周一換。
過年的時候,秦叔叔養的女人帶着十三歲的私生女,鬧到秦阿姨面前。
秦阿姨讓秦栀不要回家。
我陪着秦栀一起在紐約過了年。
守歲的時候,她突然問我:「邱逸,會有人的心不變嗎?」
我沒有多猶豫,就說:「會的。」
秦栀笑了起來,說:「可我發現,我好像已經不喜歡顧明銳了。」
「我都已經記不起他的樣子,明明那時,我覺得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……」
我覺得她就是被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人吸引了。
這算得上什麼愛情?
但若是要問我,什麼是愛情。
我也答不上來。
沒人教過我們。
窗外的煙花照亮了秦栀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。
鬼使神差地,我拉過了秦栀的領子,吻上了她姣好的唇瓣。
成年人的節奏很快。
等秦栀反應過來的時候,箭已在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