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姨，你放心，我馬上和秦栀分手。」
「絕對不會影響到她接下來的戀愛。」
秦阿姨很滿意，但她還是裝模作樣關心了兩句：「阿姨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，門當戶對是很重要的，阿姨知道你喜歡小栀……」
她還在那裡說着。
别墅的大門緩緩在我面前打開，又合上。
似乎曾有人在那裡站了很久。
11
秦栀是三天後回來的。我在顧明銳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們一起出去。
秦栀和我在一起的時候，是我陪着她去各種高檔場所。
而她和顧明銳在一起，卻是去各種廉價的地方，還有志願者活動。
我看到秦栀脖子上圍了一條新的圍巾。
便宜貨。
誰送的，一目了然。
秦栀開始好幾天不回來，也不告訴我去哪裡了。
以往我都會死皮賴臉地跟着。
可現在，我有些累了。
三天後，大雨滂沱的夜晚，秦栀帶着顧明銳回來了。
我剛走進來，就聽到了顧明銳在給秦栀講課的聲音。
他說着深奧的公式，秦栀撐着臉，專注地看着他。
我覺得秦栀什麼都沒聽懂。
她從小就不怎麼學習，我也試着勸過，連秦阿姨都沒成功做到的事情，我當然也沒成功。
可現在，顧明銳成功了。
秦栀甚至會提問，像個乖學生。
雨越來越大。
顧明銳要離開時，被秦栀喊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