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。
那我住哪裡?
再和秦栀睡一起肯定是不合适了。
想了想,我搬去了一樓傭人間。
睡前,秦阿姨發消息給我,說她剛剛和秦栀打電話,發現她帶了點鼻音。
秦阿姨叮囑了秦栀吃藥,但她知道秦栀肯定是不會吃的,讓我去給秦栀送藥,監督她吃下去。
我從床上起身,拿着藥走上二樓。
那個巨大的卧室,我曾在裡面住過兩年。
但現在,我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笑聲。
我敲了敲門,站了好一會兒,才聽到一聲「進來」。
秦栀看着我手裡的藥,嗤笑了一聲。
「邱逸,你賤不賤啊。」
「是不是我媽說什麼你都會聽?」
「和我在一起,該不會也是我媽給你的任務吧?」
我沒有說話。
難不成,我要告訴她,是我對她蓄謀已久,是我貪圖她的肉體?
那她肯定會當場撕了我。
秦栀見我沒回答,說:「行,既然你這麼賤,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」
她看向我的眼神帶着譏諷:「你和明銳那種自尊自愛的男人,真的很不同。」
我的心收縮了一下。
但也僅僅隻有一下。
拿人錢财,為人辦事。
我一直謹記這個道理。
我順着她的話說了下去:
「這麼多年,你也算得償所願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