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為我的職級已經比她高太多了。
她說:「這些年你從來沒有把精力放在家庭上,除了我還有誰能容忍一個男人這樣?」
她容忍度确實高。
當年,她能面不改色地嫁給我。
在這兩年,有人扒出了我的秦栀的過往後,她還能假裝不知。
但我并不需要這些。
人在童年時缺失了什麼,成年後就會努力去追尋。
就像我以前的房間很小,是雜物間改的。
我現在就買了一套大房子,打通了兩個卧室做了大主卧。
我的童年缺的東西太多了。
所以這些年,我一直在汲汲營營。
我好像已經補償了自己,就像網絡上說的那句話。
我把自己重新養了一遍。
可我忽略了,我也是第一次養自己。
我并不清楚,我到底想要什麼。
我好像什麼都得到了,但好像又什麼都沒有。
走出民政局那天,我看到了秦栀坐在馬路邊的車裡。
她的氣質沉穩了很多。
長得還是像當年那麼好看。
她沒有帶保镖,隻有個司機。
她看了我一眼,然後就走了。
妻子,不,前妻笑了聲,感慨道:「難為她這麼深情,這些年一直不結婚,在等你。」
「得知你離婚,還來陪你。」
我笑着搖了搖頭。
不是這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