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楚月,你們不想比可以走,我們還想為國争光!”
“就是,這可是國際大賽,這時候裝備毀了我們怎麼比賽!”
江楚月把顧風護在身後,小聲哄了幾句之後才沉聲說:
“我們是一個團隊的,顧風被冤枉用興奮劑,你們應該幫他申訴,而不是隻顧着自己比賽。”
大家被她的歪理氣到,偏偏她又是隊長,隻能齊齊看向我這個副隊長。
“林副隊,馬上就要上場了,咱們現在怎麼辦?要我說一開始就不該讓顧風進隊,自從他來了,回回比賽都不順!”
江楚月不滿地打斷他們:
“比賽不順是你們沒好好訓練,跟阿風有什麼關系。”
“再說阿風進隊是教練同意的,你們有意見就去找教練,别把火撒在他身上。”
那人依然不爽地小聲罵了句,連帶着看我也多了些憤懑:
“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林望聲,給隊伍招來兩個禍害!”
看來這件事又牽連到我頭上了。
小時候我進隊後不久,江家就找到我父母,說江楚月也想學遊泳。
我們兩家自小有娃娃親,我爸媽很樂意讓我們倆待在一起。
所以我們林家多花一份錢,讓我的專業教練團隊去教她,幫她順利通過國家隊考核,還當上隊長。
之後我和江楚月幾乎天天待在一起,感情越來越好,兩家還早早互稱親家,隻等我們退役後就結婚。
可誰知道,江楚月他們的圈子裡突然多了個也喜歡遊泳的男生。
為了這個男生,江楚月私自命令我的教練團隊花大把時間教他,讓他也卡着考核線進隊。
從此江楚月成天把顧風放在嘴邊,我稍稍有點不滿她就不耐煩:
“我和阿風隻是朋友,沒你想的那麼龌龊,你要吃醋也得講道理吧?”
前世我真以為他們隻是朋友,當江楚月毀掉裝備的時候我既想保住她,也想保住顧風。
可我為他們着想的結局,就是被靜脈注射興奮劑而死。
所以這一世,他們倆我都不想保了。
青梅竹馬的情誼,我也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