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舉着承諾書說:“你可沒說是什麼時候恢複,顧風不是已經跳到省隊了嗎,他現在可以繼續參加省級比賽了。”
“再說,你的事是林望聲說出去的,和我們沒關系,我們的确守口如瓶了。”
“兩條都符合了,你什麼時候轉賬?”
江楚月臉色慘白,毫無血色。
站在牆後看熱鬧的我不禁笑了。
比賽結束後在休息室裡,他們也都覺得拿不到錢。
而且對他們來說,在同等的條件下為國争光才是最重要的,五百萬次之。
但我告訴他們承諾書的漏洞後,他們都心動了。
蓦地,江楚月看到我,她猛地沖過來抓住我袖子。
“望聲,你别走!”
“你幫幫我,我們家已經瀕臨破産,拿不出這麼多錢了。”
“求你幫我這一次,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,我們一到年紀就結婚,我下半輩子給你當牛做馬!”
我抽出袖子,輕蔑地看着她:
“我又不喜歡你,為什麼要跟你結婚?還要給你出這麼多錢?”
9
聽到我的話,江楚月從頭到腳都在發抖。
但她還是抱着最後一絲希望,對我懇求:
“林哥,小時候你不是常說喜歡我嗎,我知道你是想跟我結婚的。”
“我向你發誓,你隻需要幫我這一次,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她佝偻着腰,眼淚不停往下掉。
可在我眼裡,隻有她給我注射時罵我該死的樣子。
深呼吸一口氣後,我說:“江楚月,其實我幫過你一次了,隻是那次我的結局太凄慘,所以我這次不可能再管你。”
“什麼時候……”
我沒有回答她,而是對着我的隊友們招手。
“她欠你們的錢,找她要,跟我沒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