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嘉嘉對我大呼小叫時。
宋遠看似在調和矛盾,實際永遠是逼我在讓步。
12
如我所料,宋遠沒有簽字。
他怎麼舍得放棄我這個冤大頭。
這些年他裝聾作啞,不可能不知道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。
沒關系。
我準備委托律師幫我起訴離婚,一次不成就兩次,兩次不成就三次。
這個婚,是非離不可!
宋嘉嘉開學前,一家人把我圍在中間。
他們還做着讓我去給宋嘉嘉陪讀的美夢。
小姑子:“嫂子,嘉嘉可是清北苗子,她要考不上清華北大,那肯定是你的責任。”
婆婆:“其實也就是你就在邊上租個房子,做做飯,洗洗衣服,就是過去享福的。”
宋遠:“你也是重點大學畢業的,看着能不能輔導,實在不行到時候再給嘉嘉多請幾個家教。”
我不慌不忙,掏出包裡剛簽下的合同,沖他們搖了搖。
“抱歉,我剛簽了租種500畝農田的合同,我要去種地了!”
“沒空給你們看孩子!”
四個人看着我,瞠目結舌。
我沒有撒謊。
在前一天,我和學長确實剛簽下500畝田的租種合同,合同期十年。
上一世,也有這一遭。
學長說政府要做種植示範田,是和農科院合作的項目。
他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承包,因為他知道我爸媽也是承包田地來種植的。
當時我糾結很久,猶豫再三我還是拒絕了。
那時我在想,孩子高考隻有一次,種田機會有的是。
實際上,這樣的項目可遇不可求,錯過也就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