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溫度瞬間降了好幾度。
蕭斓冬覺察出女孩兒生氣,但他并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問題。
她髒,他不想碰觸她摸過的東西有什麼錯?
再說,他是這棟公寓的主人之一,風淺淺作為仆人本就應該聽從派遣。
不過是讓她把東西再帶出去扔掉,她有什麼資格生氣?
蕭斓冬神情不變,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意圖。
“拿走。”
風淺淺輕笑一聲,她當然知道蕭斓冬什麼意思。
他本可以在她走後扔掉領帶,或者直接不用,等明天讓其他女仆收走。
但他偏偏要讓她怎麼拿來的,再怎麼拿走,非要她親手扔掉。
可以說,蕭斓冬是絲毫沒有給風淺淺一絲尊嚴可言。
也或許他根本就不會考慮風淺淺還有尊嚴這回事。
很好,但他惹錯了人。
風淺淺将領帶重新拿到手裡朝蕭斓冬走去。
看她靠近,男人先是冷聲斥道:“别過來!”發現她腳步沒停,然後他自己後退。
蕭斓冬高高的眉骨擰成了川。
他看不出風淺淺要幹嘛,但直覺告訴他絕不是什麼好事!
想到下午聽到的流言蜚語,她以一敵三打了三個s生事迹,不會是氣不過要跟他動手吧?
想到這蕭斓冬心裡冷哼。
他可不是隻會讀書的書呆子。
聖彌爾學院選修考試,跆拳道他蟬聯三年第一,收拾風淺淺足夠。
蕭斓冬站在原地不動,等着風淺淺出手。
他隻需要壓制住她即可,畢竟真跟她打實在掉價。
然而當風淺淺站在他面前後,蕭斓冬身體猛的一凜,淡淡的栀子香席卷而來,沒過多久他渾身上下每一節骨頭都開始隐隐作癢。
怎麼可能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