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媚都透着股高不可攀的神性。
隻是随意的躺在那裡,你就甘願為她奉上所有,傾盡一切。
少年擡手将整個室内的燈光按滅,徒留下巨大落地窗外灑進來的月色照明。
楚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昏暗中作畫,但水晶吊燈的光暈打在風淺淺的身上,都讓他覺得那是一種亵渎。
而一瞬間燈滅讓風淺淺愣了下,她側過視線看他,“這樣你能畫?”
“嗯。”
楚翊的聲音不似以往清澈。
看他坐下準備開畫風淺淺關掉手機,趴在沙發上閉目養神。
很快整個室内隻留下畫筆微微摩挲聲。
除此之外,空氣裡似乎流淌着一股清冷、寂靜、極緻的旖旎。
楚翊靜靜坐在畫架前,每一次下筆都仿佛是他的心跳聲。
時間像是被封印住,四方天地外其他都與這裡無關。
他沉浸其中,他貪婪充滿掠奪性的眼神肆無忌憚遊走在每一處紋理。
楚翊從沒有感到如此的興奮,興奮到指尖發抖。
他碰到獨屬自己的缪斯,靈感瘋狂湧現。
窗外的月光不僅照在熟睡的人身上,也照在作畫的人身上。
早在熄燈之時他就已卸下所有的僞裝。
此時的他是陰郁、嗜血、眼裡跳動着火光。
一個小時後,楚翊完成畫作。
他看着畫作凝視片刻,“啪嗒”放下下畫筆起身朝沙發走去。
柔軟的羊絨毯踩在上面寂靜無聲。
少年走到沙發邊緩緩蹲下身子,他單膝跪地,一言不發盯着熟睡的人。
淡淡的栀子清香不斷侵擾着他的嗅覺。
眼神逐漸晦暗,他緩緩低下頭,小心翼翼湊到風淺淺的頸肩上方隔空嗅了嗅。
清甜的香氣帶上了一絲絲溫度,隻一絲便燙到了少年的神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