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這樣,他的手依然規規矩矩的環着她沒有任何動作。
風淺淺被他舔舐啃咬激起了欲念,但偏偏男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。
懂啥叫隔靴搔癢嗎?
風淺淺明亮的黑瞳變的幽深,低低道:“你再這樣,我要反抗了。”
蕭斓冬動作一頓,随即牙齒輕輕碾磨風淺淺的耳尖,“不準動。”
風淺淺心裡吐槽,我不動,你倒是動啊!
讓蕭斓冬主動再進一步是不可能的,這家夥心裡對她還潔癖着呢。
又當又立。
風淺淺治的就是他的潔癖!
她偏頭躲過他落下的吻,盯住他的眼睛幽幽道:“不動可以,但你撩撥我這麼狠,總要給點甜頭吧,不然我憑什麼乖乖讓你抱?”
蕭斓冬嗓子暗啞,艱澀問:“什麼甜頭?”
風淺淺微擡下巴,神情睥睨,“把我親爽。”
蕭斓冬喉結一滾,視線落在她的唇上,靛青色瞳孔泛着迷離。
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要。
但身體裡有個聲音冒出來說要。
大腦和身體此時生出了兩個人格,相互拉鋸,相互對抗。
看着懷裡人嫣紅水潤的小嘴,蕭斓冬腦子裡生出想法。
親下去說不定自己的怪病就是需要這樣才能解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