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住的是南區最豪華酒店,樓頂是有直升機停機坪。
風淺淺發那條朋友圈确實是在釣他,但不過是試探下他現在對她什麼想法。
這種一聲不吭坐直升機半夜過來倒是有趣。
風淺淺一手端着威士忌,試探,“過來做什麼?不會是上次食髓知味想來泡我?”
蕭斓冬身子一僵,他過來的原因并不是這個。
雖然忍受發病很痛苦,但他已經忍受三年之久,倒不至于這麼心急。
看到那條朋友圈和定位酒店,讓他生出想立刻得知她發生了什麼的想法。
但他不想說出來,于是答非所問:“為什麼住這裡?”
風淺淺語氣悠然,“沒家了呗~剛跟我養父母斷絕關系。”
“出了什麼事?”
“這跟你沒關系吧。”
風淺淺一句話把蕭斓冬噎了回去。
本以為這個話題到此為止,然而他沉默幾秒道:“跟我是沒關系,跟誰有關?南君鶴?楚翊?還是和你不清不楚的靳澤野?”
蕭斓冬嘴角溢出輕嘲。
風淺淺眼皮一掀看向斜對面人,她勾起嘴角微笑,“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問我這話?”
“炮友,我們上次沒做,朋友,我們不算,難不成是校友?”
“那麼請問這位校友,大半夜出現在一個女孩子房間可不是君子所為,難不成我們聖彌爾的高嶺之花私底下是個衣冠禽獸,道貌岸然的無恥小人?”
她一頓反諷輸出,蕭斓冬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流露笑意。
男人拿起那杯威士忌抿了一口,給予剛才那番話評價。
“牙尖嘴利。”
風淺淺嘁了一聲,從他手裡奪過酒杯放下,“時侯不早,我要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