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針頭又快又準,風淺淺還沒怎麼感覺就被抽走了一管血,針孔處蕭斓冬給她貼上了止血貼。
“自己按。”他交代。
“你給我按。”
風淺淺另一隻手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。
蕭斓冬涼涼瞥了她一眼,按壓的指尖沒有擡起。
實驗室裡彌漫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接下來風淺淺在他的操作下在一些亂七八糟的儀器裡做了檢查,一切結束男人似乎迫不及待趕她走。
“你可以離開了。”
冷漠的态度和前天抱着她入睡樣子判若兩人。
風淺淺知道他今天态度為何這麼冰冷,不過是因為楚翊擅作主張的行為。
男人感到不爽原因應該有很多。
首先他是個究極潔癖,她和其他異性接觸讓他心裡難受,其次是楚翊的挑釁。
還有他對她早就動了心思卻還在自欺欺人。
不管他到底因為什麼,風淺淺要做的是讓這家夥習慣跟她接觸,把習慣養成自然,哪怕他再怎麼冰山,再怎麼理智,再怎麼自欺欺人,身體永遠會先給出答案。
她看向蕭斓冬語氣悠悠,“我這麼配合你,接下來也該你配合我了。”
“配合你什麼?”蕭斓冬停下手裡動作。
風淺淺走過去長腿一跨直接坐上他的腿,在他錯愕的眼神裡與他冷硬的鼻尖觸了觸。
“取悅我,就現在。”
蕭斓冬看着風淺淺的眼睛,視線不敢往下移,餘光中一片白茫茫雪,雪域櫻果,燎原的火如藤蔓纏繞上他的喉管。
他聲音暗啞,“怎麼取悅?”
“自己想。”
風淺淺語氣帶着一絲幸災樂禍。
男人似乎歎了口氣,一手環住她的腰肢,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朝她的唇吻去。
甫一接觸便極為火熱勾起她的小舌舔弄,呼吸交纏,津液交融。
窗外影影錯錯的樹影映照的像是一幅绮麗的畫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