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淺淺從系統那裡已經得知他的身體狀況,相比較還是她手腕骨折要重一些,畢竟她的手墊在他的頭下。
不過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她盡全力将危險降到最低了。
醫療車載着他們來到學校的醫院,靳澤野、楚翊寸步不離跟着她做各項檢查,得出沒有大礙才徹底放下心。
打了石膏,今晚還要住院觀察一夜。
同時蕭斓冬狀況也無大礙,聖彌爾的醫院是他們蕭家産業,作為太子爺在他的要求下,将風淺淺和他放在一間病房裡。
靳澤野、楚翊也阻攔不住,誰讓這家醫院是蕭家的。
吃了晚飯天色黑暗,風淺淺開口轟人。
“都回公寓,别在這打擾我休息。”
兩個人深深看了眼安靜躺在自己床上的蕭斓冬,不情不願的離開。
沒有了開始的擔驚受怕,回過神後的靳澤野、楚翊腦海裡生出同一個問題。
這個問題就是——
如果換成自己陷入危險,風淺淺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置之死地拼了命的救自己?
想法一旦産生就像是一顆種子被嵌入到了他們心裡。
伴随着這顆種子還生出了一種情緒,名為嫉妒。
嫉妒蕭斓冬和風淺淺經曆了這樣一場生死患難。
病房裡徹底安靜下來。
風淺淺用沒有打石膏的那隻手給南君鶴回消息。
下午的事在校網上引發了爆炸性讨論,南君鶴在國外也聽到消息,風淺淺正在安撫這家夥,不遠處床上傳來蕭斓冬沉悶聲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嗯什麼?”風淺淺瞥了他一眼。
“為什麼救我?”
男人聲音更加清晰。
“為什麼不救?”風淺淺回複完放下手機側過頭看他。
男人從平躺姿勢也側過身子看過來,兩個人隔着不遠不近的空間四目相對,蕭斓冬抿了抿淺淡的唇色,神情晦澀道:
“你不是說過我們隻是各取所需。”
“隻是這樣,你犯不着舍命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