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不用風淺淺開口,他主動将白手套摘掉,頂着紅透了的耳朵道:
“讓我們把那晚…沒有繼續的事繼續下去”
風淺淺笑而不語,放松身體感受他的服務。
男人的臉随着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紅。
還是當初那個人,但現在的他可愛的多。
風淺淺半起身,嫣紅的唇貼上他紅透發燙的耳尖,帶着蠱惑。
“乖,衣服脫掉。”
“别…别玩了”
“淺淺”
南君鶴聲音低啞發顫。
明明信心滿滿要撩撥對方,事實卻是被打的節節敗退。
昏暗的燈光下,少女居高臨下俯視着他,陰影中她似笑非笑。
空氣粘稠炙熱。
南君鶴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聲,身體裡每一個細胞因子都處于極度興奮狀态。
偏偏少女壞的很。
南君鶴決定找回自己的節奏,趁少女一隻手不方便反攻回去。
然而當他剛要動作,對方就像是提前知道一般,隻用一隻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他艱難吞咽了下,嘶啞着氣音道:“淺、淺”
風淺淺松開了點力,傾身靠近,用濕滑舌尖摩挲他滾燙的耳廓,用辨不清的音調在他耳邊嗫語。
“記住我的可惡,等下狠狠…報複回來。”
男人迷離的眼漸漸變得幽深熾熱。
風淺淺最後被南君鶴抱着清洗的時候已經睡着了。
怪她給這男人玩瘋了,反攻的時候哪還有一點往日的高貴自持,純純一瘋狗。
重新躺回床上,南君鶴小心翼翼将風淺淺骨折的手放好,輕輕在額前落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