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,看不夠
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想法。
突然想到昨晚,靳澤野鉗住風淺淺下颌,唇舌勾着她纏綿一陣,低沉着嗓音問:“我和姓南的,誰讓你更舒服?”
風淺淺佯裝聽不見。
這種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,不過是男人之間好勝心,對她而言自然是都舒服。
不舒服的也得給他調教成舒服。
看到她裝聾作啞,靳澤野氣呼呼停下動作靠到床頭。
風淺淺并不在意他吃醋上頭的情緒。
很快男人就裝不下去緊緊掐住她的腰,低吼,“靠!寶貝你好厲害!”
靳澤野也顧不上吃醋不吃醋了,最起碼現在享受的人是他。
同一時間夜蕊睜着眼。
她根本無法入睡,肩膀纏着緊密的繃帶,關節處疼的她腦袋嗡嗡。
雖然接了回去但還是傷到了筋脈,要養很久才能恢複正常。
仇恨與憤怒幾乎要把她從頭到腳吞噬!
風淺淺不光打傷她,還打傷她的人帶走養父母,居然還廢了這倆人!
這是什麼?
這無疑于在跟她宣戰!
她用這種手段在告訴她,她是個小醜,在玩幼稚的小把戲!
風淺淺!
今日的羞辱他日我必将還與你!
今天是周五,也是聖彌爾學院運動會。
風淺淺原本報了個跑步,由于她手腕打着繃帶因此充當觀衆不參加任何運動。
貴族學院的運動會有許多選修課的項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