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起眼。
靳澤野來了好幾架直升機,燕正明一行人外加煉獄堂全部到場。
排場很大。
另一邊作為東道主的蘭切斯同樣不遑多讓。
這個俱樂部就是他們家的産業,今天直接清場。
兩幫人一見面,氣氛透着肅殺。
蘭切斯率先開口打破僵局,眼神偷觑那道白色身影,嘴上說道:“作為東道主好玩的好吃的都給你們安排好了。”
說完他率先帶路。
靳澤野牽起風淺淺的手跟上去,一行人烏泱泱朝不遠處的建築走去。
這裡的氣溫很低,好在風淺淺有先見之明直接穿了品質極好的沖鋒衣。
既不臃腫還保暖。
而靳澤野、燕正明這幫男人為了講面子,講氣場,穿着皮衣夾克小西裝,給他們凍成傻叉。
對面的情況差不多,一個比一個穿的少。
好在建築不遠,很快來到室内。
溫暖襲來,讓兩波人不由自主都松了口氣,氣氛沒了在外面的肅殺。
臨近中午,蘭切斯安排膳食。
最裡面的奢華包間坐着兩波人裡地位高的幾人。
菜上齊後,蘭切斯招呼衆人,“來來來,先吃飯,吃完了我們來場滑雪比賽。”
既然是比賽,肯定有賭注。
靳澤野瞪了這家夥一眼,不管他耍什麼手段,今天都不會讓他得逞。
靳澤野拿起公筷給風淺淺夾菜。
用餐期間氣氛倒也和諧,蘭切斯主動抛出一些話題,不管是賽車還是道上的事,靳澤野也會給出些回應。
從始至終風淺淺隻是安靜吃,不接話。
蘭切斯好幾次把話題引到她身上,都像打進了一團棉花裡。
吃了幾次癟,他心裡的郁氣逐漸攀升。
看向風淺淺的眼神跳躍着火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