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點懵,直到他的車子駛離才搖搖頭歎了口氣。
可是第二天我就聽說他被人打了。
有人别停他的車,套麻袋把他揍了一頓。
沒有傷筋動骨,但卻是實打實的疼。
鄭總暴跳如雷,說一定要找出這些人,不會放過他們。
我擡眼看了看桌上打印出來的監控照片。
幾乎都是背影。
但其中一人卻讓我的目光定了定。
時隔多日,再一次沖進謝之衡的辦公室,幾乎暢通無阻。
他往後靠了靠,擡起眼眸看我,好似對我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。
我冷聲問他:「鄭霄你打的?」
「誰?」
「别不承認,我看到老五了。」
「沒不承認,我隻是不知道他叫鄭霄。」
「你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,為什麼要叫人去打他?」
我直直地看着謝之衡。
「他送完我回去的路上就被打了,是因為我嗎?還是我的錯覺?」
謝之衡不躲不閃,甚至帶着幾分坦蕩。
「不是你的錯覺,是你腦子有問題。」
「沈魚,你是覺得身邊都是好人嗎?什麼時候别人對你動手動腳你都不避不讓了?」
「他今天敢抱你,明天是不是就會動其他的心思?」
「這些東西還用我教?」
我們對視着。
他的硬和我的冷。
互不相讓。
我開口:「可是又和你有什麼關系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