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因為他過于冷漠,大家都有點怕他。
就這樣平靜無波地過了四天。
終于他敲響了我酒店的房門。
我們大概都繃到了極點。
側身,我讓他進了房間。
謝之衡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:「抱歉。」
我吐出一口濁氣。
「那你應該離我遠點。」
「恐怕不行。」
「謝之衡,你到底想怎麼樣?」
他看向我,眼窩深陷,滿是疲憊。
「我想和你在一起,我想我們重新開始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
「那如果我非要呢?」
「如果是林莜莜,你說非要,你有一百種方法困住她。可是我,謝之衡,你拿我沒辦法。所以,别逼我對你下死手。」
謝之衡的電話在此時響了起來。
一同響起的還有我的。
況野說:「姐,搞定了。」
我「嗯」了聲,看向謝之衡。
他臉色難看,一言不發。
況野的動作足以讓謝之衡傷筋動骨,這是我對他的警告。
我需要他對我敬而遠之,不要再來騷擾我。
謝之衡踉跄着起身,臉色蒼白,笑的難看。
「所有人都勸我,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,我不信。」
「沈魚,我後悔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