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後。
我和秦聿出了國。
世界頂尖學府。
那些秦聿的「發小」看向我的眼神充滿嫉妒。
「姜藜,你就這麼喜歡當舔狗?」
「你這樣就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嗎?哦不對,你可以舔聿哥一輩子,帶着你的孩子一起,像寄生蟲一樣。」
瞧瞧,瞧瞧。
男人的嫉妒心,多麼醜陋。
出國後。
秦聿的行情更好了。
他的五官長開了。
少年感和青年感混合,棱角分明中帶着性感,看得人心癢癢。
我繼續任勞任怨地被他使喚。
出國的第一年,秦聿放飛了自我。
早上在西雅圖,晚上可能就到了洛杉矶。
他的女友還是一周一換。
過年的時候。
秦叔叔養的女人帶着十三歲的私生子,鬧到秦阿姨面前。
秦阿姨讓秦聿不要回家。
我陪着秦聿一起在紐約過了年。
守歲的時候,他突然問我:「姜藜,會有人的心不變嗎?」
我沒有多猶豫,就說:「會的。」
秦聿笑了起來,說:「可我發現,我好像已經不喜歡喬馨慧了。」
「我都已經記不起她的樣子,明明那時,我覺得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……」
我覺得他就是被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人吸引了。
這算得上什麼愛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