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疑惑時,顧潮生翻身上床,陰沉地把我箍在懷裡。
「不準信蔣以白的鬼話知不知道?江蘅枝,天底下不會有白撿的午餐的。」
蔣以白和我有過口頭婚約,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浪蕩子。
他那種人,唯利是圖。
所以我被趕出來時,即使無處可去,也從來沒想過找他幫忙。
為什麼突然提他?
還有,後半句的意思,顧潮生他不想幫我?
我不太高興,扭過頭用後腦勺對着他,嘴硬道。
「你不想幫我,多的是人想幫我!」
顧潮生捏着我的下巴逼我轉過來,眼裡的情緒沉得可怕。
「所以蔣以白想幫你?你是不是後悔了,想和他走?」
說什麼亂七八糟的。
他捏得我疼,再加上又和秦瓊瓊親密過。
我掰開他的手,表情很不爽:「别用你的髒手碰我。」
哪知道,聽完這句話,顧潮生就發瘋了。
他不管不顧地擁住我,胸膛上下起伏,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血肉。
「我髒?那誰不髒,你想誰碰你?」
本來他就在發燒,體溫高得吓人,燙得我想哭。
我使勁拍着他堅實的胸膛:「你放開我!」
顧潮生按住我的手,呼吸越來越急。
我掙紮不動,漸漸開始害怕起來,說話也帶了哭腔。
「你放開我好不好?」
顧潮生顫抖的唇落在我額頭。
「枝枝,别這麼對我。」
是你按得我動彈不得,是你要和秦瓊瓊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