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。
顧景行親自推着輪椅，時不時查看腕表。
當護士遞來住院同意書時，蘇禾突然按住小腹：“我想去衛生間間。”
隔間裡，她扯下病号服換上備用風衣。
後門消防通道的監控昨天就“恰好”故障了，這是當了五年顧太太唯一的便利。
——
機場廣播響起登機提示時，蘇黎已經過了安檢。
【航班cz3471的蘇禾旅客，請立即前往12号登機口】
廣播突然響起她的名字。
她猛地擡頭，透過航站樓的玻璃，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機場外。
車門“砰”地甩開，顧景行大步走來，西裝淩亂，眼底翻湧着暴怒。
她的心髒狠狠一顫，本能地後退兩步，卻撞上了身後的安檢圍欄。
“跑？”他的聲音從身後冰冷的傳來，“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？”
蘇禾猛地轉身，顧景行已經站在她面前，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，壓迫感幾乎讓她窒息。
“顧景行。”她嗓音發顫，手指下意識護住小腹。
他冷笑一聲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。
“誰準你出院的？”
“我”她張了張口，卻被他粗暴打斷。
“閉嘴！”他猛地拽着她往外走，“跟我回去！”
蘇禾踉跄着被他拖行，周圍旅客投來驚詫的目光，卻沒人敢上前。
2
她被推進休息室，門“砰”地關上，隔絕了外界所有聲音。
顧景行扯松領帶，眼底的溫度驟然褪盡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？！”
蘇禾扶着牆站穩，胸口劇烈起伏，卻忽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