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
所以她這一周來不接我電話,不回我信息就是所謂的冷暴力分手?
我借着酒咽下心底的苦澀,面上卻是風輕雲淡:“你聽不懂你說什麼,我隻是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會而己。”
她神情微征,張張嘴,似乎要說什麼。
這時,朋友們開始起哄:“方姐,你男朋怎麼都不擡眼看我們,是看不起我們嗎?”
自我進屋時,撞見方雪給大家介紹她的男朋友,那男人就一直垂頭不語,隻看到細長的身形,根本看不到他的臉。
方雪這才意識到什麼,回身牽着那男人的手走到我們面前。
“不好意思啊,阿言性子有些腼腆。”
她轉向男人,柔聲道:“阿言,和大家問個好。”
男人這才慢慢的擡起頭。
屋子裡靜了一下,有人卧槽了一聲。
“是他啊!”
大家紛紛問他:“誰啊?”
“電線杆啊。”話一出口,大家才恍然大悟般,看向那男人的眼神都帶了些意味深長。
見我不解,朋友湊到我耳邊:“你不知道吧,這男人是方雪大學時資助的一個學生,叫林墨言。”
“他那時總纏着方雪,我還打過他一次,他這人腦子有些不正常,為方雪自殺過好幾次,你說方雪是不是吃錯藥了吧,怎麼和他在一起了?”
他這麼一說,我突然想起我也見過他。
一次是我給方雪送感冒藥,當時他就站在方雪身後,穿着一件黑色的棉服,額發擋住眼睛,人顯得很陰沉。
當時方雪一臉無奈:“這人有病,你别理他!”
半年後,我請方雪吃飯。
一個服務生把熱湯灑在了我的外套上,我想找店長解決,方雪罕見的為他說了情。
我當時還打趣她不會喜歡這種類型吧。
方雪仍就一臉不屑:“我還沒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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