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對方便發現我接聽了電話。
劉茜茜清了清嗓子:「陳雪姐,消息你應該已經接到了吧,我和許墨哥也不想這麼做的,但你這樣欺人太甚了,我看不過去。」
「我知道陳氏正在籌備着上市,我懷疑你是想借這個機會把許墨哥踢掉,所以借題發揮讓許墨哥淨身出戶。」
「我和許墨哥是清白的,你這麼做,才是真的很無恥。」
她喋喋不休的說完。
我沒有理她,朝聽筒那端淡聲道:「許墨,你也是這麼想的?」
許墨呼吸聲從聽筒傳來,卻并沒有說話。
我也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,嗤笑,也懶得跟他解釋。
陳氏上市的機會早幾年就已經有了,但為了許家,所以我一直在往後推遲。
他接手許家,應該很清楚,這些年許家财務赤字,幾乎都是我力挽狂瀾。
可他作為我枕邊人,卻聽信别人的話,懷疑我的用心不純。
既然如此,我即便解釋,他大概也不會聽。
見我沉默,劉茜茜幾乎用威脅的口吻,又道:「陳雪姐,你應該也不想讓大家知道你這麼無恥的行徑,從而導緻公司上市出現問題吧。」
「其實許墨哥也不想撕破臉面,鬧得很僵,所以我們可以私下再聊一聊。」
「就算夫妻财産不平分,但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,你也不能讓許墨哥淨身出戶,對吧。」
聽她這麼說,我也明白了她是想要拿上市的事情威脅我。
我被逗笑了:「你說的有道理。」
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麼爽快,許墨有些詫異:「陳雪,你真的答應了?」
不等我說話,劉茜茜笑了,朝許墨道:「陳雪姐是聰明人,一點就透。」
「那我們找個時間,約個地方聊一聊吧。」
我笑了笑:「不是已經約好了嗎?」
劉茜茜不解:「什麼?」
我沒解釋,給律師打了通電話。
在法庭見面的時候,兩人的臉上都有些驚慌。
我沒在意,在他們坐在原告位,臉紅脖子粗的證明淨身出戶不合理時,我輕飄飄的拿出證據,三言兩語便怼的他們說不出話來。
最後判決對方訴訟無效,淨身出戶合理時,兩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跌坐在椅子上。
但他們顯然已經猜到了這種結果,瞪了我一眼後,便灰溜溜的準備離開。
不過很快,有人便摁住了他們,将他們引到了【被告】的席位。
我的律師在旁邊站起身,嗓音铿锵有力:「我方原告要起訴被告,偷盜公司重要文件,導緻我方原告造成巨大損失,現索賠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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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額報出時,兩人的臉色都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