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姗姗撫摸着孕肚委屈地哭哭唧唧。
“鄒瑜姐,你怎麼能憑空污蔑。”
梁君諾婚前體檢書上面寫着他患有無精症。
可惜他平常懶散,這種東西他連看都沒看。
那份體檢單現在還被他随意丢在婚房裡。
梁君諾此時面露不悅,雙拳砸向桌面,滾燙的湯汁濺起把我手臂燙紅。
“沒事吧,小瑜。”
他眉眼一松,輕聲問我。
“活該,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竟然咒我梁家的骨肉。”
梁媽媽氣憤無比。
“沒事的,我相信鄒瑜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這樣污蔑姗姗,她還替你辯解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?”
梁君諾眉頭又皺起來,十分不滿地吼我。
我緊緊咬着嘴唇,望着這對狗男女,始終一言不發。
三年的感情,在這一刻就像煙消雲散。
梁君諾的家庭條件一般,戀愛之後我一分錢都沒讓他花過。
反而是我三天兩頭為了讨好他,送他價值不菲的禮物。
商量結婚時他爸媽哭窮,我因為愛他,逼我家妥協。
我爸媽沒要彩禮,還買好了婚房,并且把公司一部分股份當作了嫁妝。
因為愛他,這些我都不計較。
可如今,怎麼就變成了我不懂事?
“我要陪姗姗去醫院産檢。”
“你先回家把客房整理一下搬過去,為了防止意外,姗姗産檢完就先和我們一起住。”
梁君諾輕飄飄地扔下幾句話,扶着喬姗姗走出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