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時桉像是被燙到一般,猛地将我甩開!
我猝不及防,重重跌倒在地,掌心擦過粗粝的地面,火辣辣地疼。
霍時桉的手下意識伸出,卻在半空僵住。
「哐當!」薛映容手中的醒酒湯摔得粉碎。
「容娘!你聽我解釋!」霍時桉再顧不上我,急急追着憤而離去的薛映容而去。
掌心刺痛,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正欲撐地起身。
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忽然伸到眼前。
「夫君?」我驚喜擡眸,撞入的卻是一雙清冷深邃、不帶半分情意的眼。
是霍衍舟。
我眼中的光瞬間黯淡下去,垂下頭,低低喚了聲:「兄長。」
「看到是我,很失望?」他聲音平靜無波。
我搖頭,避開他伸出的手:「兄長,男女有别。」
霍衍舟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冷笑。下一刻,他竟無視我的抗拒,俯身,直接打橫将我抱了起來!
「兄長!這不合規矩!」我驚呼,掙紮着想下來。
他垂眸看我一眼,那眼神沉靜卻帶着不容置喙的威壓,我瞬間噤聲。
回我小院的路上,他步履沉穩,聲音聽不出情緒:「時桉行事荒唐,是我這個兄長未能約束。」
我靠在他懷裡,心中冷笑。
若非昨夜他「身體力行」地配合了這場荒唐,我差點就信了他的「兄友弟恭」。
霍家這對雙生子,其實很好分辨。
霍衍舟通身是沉澱的書卷氣,清貴疏離;霍時桉則帶着武将的挺拔銳利。
至于床笫之間那差别更是天淵之别。
「在想什麼?」
霍衍舟的聲音将我拉回。他已将我安置在房内軟榻上,半跪下來,動作堪稱輕柔地執起我受傷的手,清理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