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誰叫我心軟呢?”
“隻要你隻穿着内衣繞着醫院跑一圈,我的運勢就不會因為數字而改變了。”
我愣在了原地。
下意識看向紀南州。
畢竟這個要求實在是太惡毒了。
紀南州隻是倪我一眼。
“愣着幹什麼?不是你說什麼都願意做嗎?”
我透過他滿臉不耐煩的眉眼,依稀還能看到過去他對我十分疼惜的模樣。
我是孤女,紀南州是集團太子爺。
身份天差地别。
可他卻甯願斷食斷水在祠堂跪三天三夜,也要逼得他的父母松口。
那時候,我就打定主意。
這一輩子都要用來愛他。
可是,自打謝伊禾回國後,一切都變了。
烈日下,九十九個醫生站成一排。
一雙雙眼睛盯着我隻穿着内衣的模樣。
就連醫院外的路人都忍不住踮腳。
我咬着嘴唇,強忍着恥辱,硬生生跑完一圈。
連氣都喘不勻,拽住謝伊禾的衣擺:
“現在,現在,可以給我留一個醫生了嗎?”
她笑吟吟地低頭:
“當然”
“不行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