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您大人有大量”
程屹川終于開口,聲音裡帶着哽咽,“隻要您肯原諒,讓我們做什麼都行!”
我望着他期待的眼神,慢條斯理地問:“當真?”
“千真萬确!”他迫不及待地應道,眼中的算計幾乎要溢出來。
我冷眼掃過這一家子虛僞的笑臉,擡手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裡炸開,蘇雪和程屹川的臉瞬間腫起鮮紅的指印。
“媽!你瘋了嗎?”程屹川捂着臉,滿眼不可置信。
“老不死的你憑什麼打人!”蘇雪尖叫着就要撲上來。
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讓她疼出眼淚:
“這一巴掌,是替你們那張造謠的嘴挨的,同時教你們怎麼做人!”
我轉向程屹川,聲音都在發抖:
“我教你頂天立地,你倒學會吃裡扒外!你爹走得早,可全村誰不念他的好?”
“你呢?為了幾個臭錢,連親媽都敢算計!”
“滾吧。”
我指着院門的手穩如磐石,“從你們決定往我身上潑髒水那天起,我夏知墨就沒你這個兒子了!”
我剛說完,親家母正要撒潑打滾,蘇雪也準備鬧騰,程屹川卻突然拽住她。
顫抖着手,指向正在直播的攝像頭。
兩人頓時面如土色,推着輪椅落荒而逃,活像兩隻被開水燙到的老鼠。
望着他們倉皇的背影,我轉身對院裡的老鄰居們深深鞠了一躬:
“多虧大夥兒幫忙撐腰,月底我家殺年豬,都來吃殺豬菜啊!”
大夥兒興奮地讨論起來。
微風拂過面頰,陽光灑滿小院,這一刻,生活的美好如此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