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張保義的态度,顯然是一副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。
武植剛想說話,一旁的李岩便搶先一步開口道。
“縣尊大人,武植身上的舊傷還未痊愈,這比試可否延期?”
趙縣令并沒有回答,反而是擡頭看向武植,似乎是在詢問武植什麼想法。
眼看着陷入僵局,西門慶自然是不幹了。
他想都沒想,直接站了出來。
“李岩,你算個什麼東西?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?”
“魏館主,你就是這麼教徒弟的?”
“若是這樣,我看你們青松武館幹脆關門算了。”
聽着西門慶赤裸裸的威脅,老館主魏梁毫不客氣的回怼道。
“老夫怎麼教徒弟,還用不到西門大官人你來插手。”
說完後,老館主魏梁連忙對着武植搖了搖頭。
别人不清楚,他自然清楚這張保義的情況。
這張保義,雖說平日裡欺男霸女,無惡不作。
但是在武道天賦上,絲毫不遜色他的兄長。
張保義修為明面上看起來跟武植一樣,都是後天初期。
實際上張保義根基渾厚,甚至可以說隻差一步就突破到後天中期了。
更何況張保義還是廂軍副統領,各種天材地寶沒少服用。
修行的功法和武技,也都是先天級别的,武植根本就沒有任何赢的希望。
到了後天境界,比拼的就不是氣血和根骨了,比拼的是功法和武技。
世家出身的後天武者,幾乎是全面吊打草根出身的後天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