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縣令看着西門慶三番兩次的阻攔自己,自然是來了火氣。
“張統領外出,張副統領受傷,本縣做完決定知會他們一聲便是。”
“縣尊大人,我覺得還是商讨一番好,家兄離開時,特别叮囑過我這件事。”
就在這時,隻見胳膊上纏着綁帶的張保義,在幾個廂軍兵丁的攙扶下,臉色陰翳的走了過來。
張保義剛一來到獅子樓三樓,目光便落到了武植身上。
看着張保義那副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扒皮一樣的目光,武植直接選擇無視。
有了張保義的反對後,趙縣尊沉默不語。
他心裡自然是不爽的,但是張保義如今站出來反對,他自然不能不給面子。
全陽谷縣誰都知道,這張氏兄弟倆從小相依為命,關系十分親密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這張保忠畢竟是先天武者,還是廂軍統領,自然是不能得罪太死。
但是趙縣令也明白,他也不能太過軟弱,不然以後誰還敢跟他?
想到這裡,趙縣令一言不發的坐在主位之上。
張保義顯然沒有趙縣令心裡那些想法,現在的張保義隻想讓武植這家夥死!
這家夥不死,難解他心頭之氣!
“趙縣令,武植的實力大家都清楚,所以一些輕松的任務就不需要浪費這種人才了。”
“更何況,想要成為步兵都頭,自然是要拿出實打實的功勞來。”
“一個遇到危險就躲的步兵都頭,我可不相信他能守護好陽谷縣安全。”
說到這裡,張保義目光冰冷的看了眼四周的一陣鄉紳和武者。
在場的鄉紳武者權衡連忙在心裡權衡起來。
雖說趙縣令名義上是陽谷縣縣令,但是實際上真正的土皇帝卻是張家兄弟。
更何況過幾年,趙縣令可以拍拍屁股高升離開陽谷縣,他們可離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