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!派人給我盯緊了。”
“絕對不能讓武植逃出陽谷縣。”
“是!”
說完後,西門慶似乎是覺得還不夠,連忙對着小厮補充道。
“多安排一些人手到陽谷縣各大要道盯着。”
“要是發現武植,一定要留下他,然後立刻向我彙報!”
“明白!”
等到小厮離開後,西門慶臉色這才好了一些。
張保義看了眼西門慶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西門慶自然是看到了張保義有話要說,當下他看了眼身旁的劉東山等人,然後笑着轉移話題。
“來,喝!”
一直到酒宴散去,西門慶安排手下人将劉東山送走後,方才揮了揮手,将屋子内伺候的下人全都趕了出去。
等到屋子内隻剩下西門慶和張保義後,西門慶方才将剛剛小厮彙報給他的事情告訴了張保義。
張保義聽完後,慢悠悠的喝了口酒,直接問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西門大官人,這劉東山跟武植有殺子之仇,他不惜一切代價要弄死武植我可以理解。”
“你又為何死盯着武植不放?莫非這武植有什麼秘密不成?”
說到這裡,張保義目光如炬,死死的盯着西門慶,似乎是想通過西門慶的表情看出什麼蛛絲馬迹一樣。
聽到張保義的詢問,西門慶笑着搖了搖頭。
“一個泥腿子,能有什麼秘密?”
西門慶自然不會告訴張保義他的猜想,武植身上的秘密,隻能是他的。
更何況這張保義什麼性子?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,若是真得到了武植身上秘密,怕是第一個就要滅他口。
想到這裡後,西門慶看了眼四周,然後方才湊到張保義面前,小聲的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