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會被大聖地找上門收回法門。
至于怎麼收回，那當然是斬草除根了。
這也是方醒沒有直接教方晚秋的原因之一。
方醒可以會一些功法，說是什麼輪回或是機緣得到的，但他身邊的人也會，那就犯了規矩。
就算是如今，方醒與天權聖地和東皇聖地的關系，也不能随意傳授其他人《虛空經》與《東皇經》，隻能教自己前世創的法。
而那個，與大夏皇族生出虛空神體後代的虛神宮首座女修，也不敢将《虛空經》的内功篇傳給後人。
隻教了夏晨一些大虛空術。
可對于一尊虛空神體來說，世上沒有比《虛空經》更好的法門，夏晨必須要學到内功篇，否則他這身血脈就算白搭了。
要學内功篇，必須來天權聖地學，那位神女也不敢私教。
否則就算是一尊虛空神體學了，天權聖地也會殺之。
“方醒，聽說你也會大虛空術，那咱們就試試，看誰更強！”
作為虛空神體，夏晨有自己的驕傲。
他當即踏入虛空，連續穿梭，圍着方醒不斷穿行。
但他每次想從各個角度攻擊時，都被方醒看破，不得不打消念頭繼續尋找機會。
可方醒的目光，一直跟随他，每次還沒走出虛空，就已經盯着那片區域了。
“你”
夏晨不信邪，直接擡手禁锢虛空，一座虛空牢籠意圖困鎖方醒。
方醒繼續施展那招，整個人化作一柄劍，虛空牢籠還沒成形就已經劈開遁了出去。
而後整個人在虛空中不斷穿行，比夏晨速度更快，加上他如飛劍般的速度，更讓夏晨吃不消。
夏晨的虛空感應跟得上，但他的眼睛與神念跟不上。
铮——
方醒轉了幾圈，便随意遁出虛空，一劍撞在夏晨身上。
夏晨衣衫破開，露出裡面的甲胄，替他擋了一劍。
卻也是倒飛出去，震得嘴角溢出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