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幾人沉默片刻。
一直沒說話的赤色鬥篷,頗有些不屑道:“經營了幾十萬年,大夏那一脈也就罷了,玄黃鼎不好糊弄可是冥府那一脈,都居然還沒掌握冥府的話語權,真是廢物!沒了也就罷了。”
他冷笑中帶着自傲:“我這一脈,算是來源界較晚的,都已經成功把持了聖地,祖器如今都被我們控制了。”
聲如稚子的黃色鬥篷哼道:“你們魔界這一脈,奪舍有天賦,可以幾乎完美僞裝,當然容易偷天換日了。”
正當赤色鬥篷要再說點什麼。
青色鬥篷下的人,謹慎道:“既然已經有兩脈隕落,他們極可能被讀取記憶,我等還聚在一起難道不會有風險嗎?”
他時刻都在張望,把神念探出去很遠,擔心被堵在這裡。
“不必擔憂,每一脈掌握會晤地點的人,與其他人是完全信息隔絕的,就算是各自那一脈的首領都不知道身份。”白色鬥篷下的女子淡淡道。
這話一出,青色鬥篷下的那人,多少得到一些寬慰。
“等等,你連這個都不知道?”黑色鬥篷的男子,露出殺機。
其他人也瞪過來,仿佛一言不對就要殺他。
青色鬥篷連忙解釋:“我這一脈知曉會晤地點的人隕落了,他暴露後在自盡前把消息用加密的符文,通過傳信陣盤發給我的。”
“這麼說來,其實你們這一脈也名存實亡了?”黑色鬥篷的語氣稍緩,但還是很防備。
青色鬥篷苦笑,而後緩緩點頭:“我這一脈,隻剩下我了,我還是因為從小就被當做掌握機密的關鍵人物傳承人培養,才一直與其他人信心隔離,沒被找出來。”
“好在,我們來到源界的時候,就做好了完全的打斷,各方對彼此的關鍵信息并不知曉,否則這次隻怕誰也逃不掉。”
衆人都頗有些慶幸。
出了青色鬥篷的事情後,其他人互相之間,多了一層防備。
接下來開始互相試探,用一些各界的隐秘消息,作為驗證彼此身份的線索。
誰答不上來,誰就會被群起而攻之。
不過再沒有人出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