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林宏聞言，眉頭蹙起：
“你這是什麼話，難道你不想為靈界奉獻了嗎？”
“你我都是高貴的靈界血脈，怎麼能甘願在源界沉淪！”
褚悅道：“可是，是靈界把我們的先祖送來的呀？”
聽到這話，林宏意識到，這個女娃娃，沒有把那段記憶奉為圭臬。
居然還質疑起來了。
“那是先祖為靈界謀的大計，你我作為後人，怎能不孜孜盡責？”作為東皇聖地的授課長老，林宏十分擅長冠冕堂皇之詞。
有些東西說多了，他自己有時候也信了。
“再說了，若是被人知道你我的身份，你覺得源界的修士真能接納相信我們？你看着吧，那些自首的人全都得被清算！”
“可可是連主脈都沒了，我們能做什麼，我才是個小修士，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褚悅搖頭道：“我們應該好好活着，等将來有足夠的力量了，再做點什麼不是嗎？”
林宏沉默，意識到自己給褚悅的記憶，有點太完善了。
導緻她似乎形成了一個，合格的暗子思想。
先發育，穩住，再掌握話語權，才是暗子發揮力量的時候。
可林宏不想這麼做，他覺得現在有一個，千載難逢的機會，否則他幹嘛要利用褚悅。
“一般來說，我們暗子是這樣的。”
“但是，”林宏組織了一下語言，蠱惑道，“眼下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。”
褚悅跟上他的思維：“前輩的意思是，暗殺啟道者？”
按照靈界“傳承”的記憶，褚悅了解到，一般來說暗子是不需要到處殺人的。
那樣太容易暴露，一旦被抓到一個，就容易全盤被洞悉，到時候各方内查就完了。
不過有一種人，确實是不惜代價，也要盡力暗殺的。
那就是源界各個大時代的啟道者！
“對！”
林宏笑道：“那個方醒，似乎對你頗有興趣，這還真是祖神保佑，這不是天賜良機嗎？”
“可是”褚悅為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