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白靜婉說:「所以,你的意思是,我在看見你過來之後,才故意松了手,想拿行李箱砸你的嗎?」
迎着我的目光,白靜婉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,紅着眼睛往我媽身後躲:
「不是的,姐姐,我沒有這個意思的,我」
我媽看着心疼壞了,一把将白靜婉護到了身後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:
「靜婉好心替你說話,你不領情就算了,怎麼還倒打一耙?」
房間裡隻有四個人,可隊伍卻無聲的分成了兩派,我對我媽問道:
「媽,難道你也以為,我是故意脫手,來用行李箱砸她的嗎?」
我媽冷哼了一聲,說:
「你針對靜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心裡應該有數!」
梁叙把我領回主卧上藥,看着我的傷口,他眼中是止不住的心疼,輕輕的給我吹了好幾下,才抱住了我。
他的聲音很低,也帶着疲憊:
「阿瑜,我明明已經和你講的那麼清楚了,你為什麼還是非要針對靜婉呢?」
明明已經知道所有人都站在了白靜婉那邊,我的心卻還是一顫,我推開梁叙,一字一句的開口:
「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從來沒想過要害她。」
梁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趕緊說: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」
我對梁叙說:「不管你怎麼想,你都出去吧,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原因,睡下之後不久我就發起了燒。
可白靜婉組織的爬山行動,卻非要我來參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