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逍腦海中，忽然掠過了在黑塔中堕落王殘魂的話！
難道是因為這個？
生命王沉聲道：“堕落王的一縷力量，早就透過因果改變了劍靈的本質，如今想要救活他，不可能了！”
李逍臉色一白，面如死灰。
一瞬間，他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生命力一般，頹然無比！
但下一瞬，他眼中卻又爆出精芒，“一點辦法都沒有？”
生命王目光移開李逍，淡淡望向眼前的虛空，緩緩道：“堕落王以因果手段，讓她的命運與衆生綁定在了一起，她生，衆生隕！要救活她，便得犧牲諸天紀元的生靈！”
什麼！
李逍腦海如遭雷擊，在這刹那一片空白！
他木在原地，眼神複雜！
她，她的話，是真的？
要救姜月，便要賭上衆生的命，二選一？
好狠！
好狠啊！
想起堕落王曾經說的話，李逍神色都有些猙獰了起來，整幅軀殼像是丢了魂一般，有那麼一瞬間，他甚至後悔，後悔當初消滅了那道堕落王殘魂！
如果當時不那麼做，或許，或許事情就不會演變成如此！
後悔！
心頭一陣陣絞痛！
李逍眼眶通紅，淚水自眼角無聲滑落。
“是我，是我的錯”
他甚至偏激的覺得，是自己害了姜月！
“不過”
靜靜望着李逍的生命王，這時突然道：“如果有天，你在因果方面的造詣遠超堕落王，便有可能改寫這道因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