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弟弟知道我們有感情,他怕我在國外知道你戀愛了會傷心,才想出這個損招報複一下周語桐,誰知道他爸爸這麼不經撞”
聞言我渾身一顫,被一股巨大的悲痛席卷。
那年,得知爸爸去世的消息後,媽媽腦梗成了植物人。
而我的病更嚴重了,出現了肢體化反應,不能走路,不能說話。
所以這件事隻能交給裴言澤處理。
他為了替方洛姝隐瞞,居然随便找了個男人頂替兇手,私下代替我和方家簽了和解。
裴言澤明明知道,我有多痛,明明見過我站不起來,痛苦到哭不出聲的模樣。
可他還是能用那雙扶起我的手,助我的仇人捅我一刀。
下一秒,裴言澤死死掐住方洛姝的脖子,力道之大,仿佛要将她掐死過去:
“方洛姝,你隻是我的洩欲工具,幫你是怕語桐會陷入更深的仇恨中!”
“我最愛的人隻有語桐,你要是再敢提這些事,方家會立刻破産!”
方洛姝的臉越憋越紫,這才哭着求饒。
裴言澤松開手,方洛姝嬌聲道:“言澤,我錯了~”
“我們身體這麼契合,你舍不得我的,對不對?”
她潔白的手攀上裴言責,流着淚,卻更是魅惑。
裴言澤眸子一暗,怒氣散去,身下用力。
方洛姝嬌媚的求饒聲響徹辦公室。
原來,他可以嘴上說愛,卻控制不住身體去索取我最恨的人。
這就是裴言責的愛嗎?
有朝一日,竟這麼讓這麼痛心,也這麼惡心。
我捂着嘴,狼狽得逃離這裡。
但我也沒如方洛姝所願,舊病複發。
而是給裴言澤的最恨的弟弟打去電話。
“裴嶼澈,你觊觎我這麼久,給你個機會要不要?”
“上周家宴,你還和我哥恩愛有加,怎麼轉眼就想給他戴綠帽了?”
裴嶼澈聞言也不驚,反而笑得玩味。
“裴言澤出軌了。”
一句話,讓裴嶼澈明白了所有,他答應道:
“好,一周後我回國,助你給裴言澤一個驚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