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出話來了嗎？”孫玄冷哼一聲，就要收起扇子離開。
不過，燭龍并沒有阻止他，反而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。
孫玄眉頭緊皺，不明白燭龍這是要做什麼。
他剛要質問燭龍，燭龍的身體忽然變得虛幻起來，氣息也變得微弱起來，仿佛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。
“我知道你還不信，但時間會證明我的話是對的。隻望你日後，能助我龍族一臂之力。”
說到這裡，燭龍的神色變得平靜了許多，她擡起頭，望向天空中那始終沒有消散的天道之眼。
“昔年與祖龍交談，得到的卻是龍族崩塌。如今吾道破時間，道友亦是如此，到頭來不過一場空罷了。”
“時間，是禁忌。”
說完這句話，燭龍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，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。
“又耍花招？”
孫玄冷哼一聲，破妄金瞳張開，無數道神芒從瞳孔中射出，瞬間洞穿億萬裡空間，将這座水晶宮周圍的山川河流，盡數收入眼底。
然而，任憑孫玄如何探查，都一無所獲，連燭龍的蹤迹都沒有。
“一點痕迹都沒有？為什麼？難道？”
孫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。
他擡起頭，看到天空中的天道之眼已經消失不見，就連那顆懸浮在宮殿中的龍珠，也從空中墜落。
他伸手一抓，那顆名為“祖龍珠”的珠子便飛到了他的手中。
一試之下，孫玄發現這東西很可能真是祖龍龍珠，堅固得超乎想象。
孫玄如今已經是大羅圓滿，以他如今的實力，哪怕是先天靈寶，在沒有人操控的情況下，也會留下痕迹，更别說捏碎普通的寶物了。
可是如此強大的力量，任憑孫玄如何用力，如何催動法則之力，都無法撼動分毫，如同一塊石頭。